每个社会都包含自己的上流社会。从欧洲的咖啡早茶到太平洋群岛上的咔哇,从亚洲的槟榔到安第斯的可可,嗑药不仅时时发生、处处皆有,更有几个世纪的渊源历史。
Wellcome Collection探索毒品、生命、艺术三者在过去、现在和未来彼此间的联系,迅速成为我最爱的伦敦最富文化气息的去处之一。最近,Wellcome Collection推出“上流社会的毒品文化与历史”展,不仅呈现给观众尼古丁的历史,也探索了一个更有意思的问题:我们的感官究竟如何随时间流逝而演变。
尽管该展并未给出一个明确的道德取向,但它却让我们把原有的种种偏见留在门口,中立地审视一系列有关毒品的事实、理论与观点,然后再就孰是孰非作出评判。
一方面,该展让我们看到毒品的危害、贩毒的暴力,另一方面,我们也借此发现,原来好几个文化偶像都对毒品赞不绝口。Charles Baudelaire 就在《人造天堂》一书中描述了他吸食鸦片以及印度大麻的经历。Robert Louis Stevenson很可能是在类似于LSD这样的致幻剂的作用下,写成了《化身博士》。而在《四签名》中,华生医生就曾这样问过文学史上赫赫有名的瘾君子福尔摩斯:
“你今天抽了什么,”我问道,“是吗啡还是可卡因?”
他从那本印着黑字的旧书里慵懒地抬眼,说:“是可卡因。解决了我百分之七十的问题。你要不要来点?”
今天我们能自由食用的物质,如酒精、咖啡因、烟草,在过去却为人所不齿,在某些地方还是违法的。1707年自莱比锡出版的一本小册子就奚落饮茶者,称他们“把自己喝死”。
而今日我们眼中的有害物质,曾在过去被医生作为处方开具,有保健的功效。19世纪初,西方的妇女们曾用海洛因糖浆为孩子治疗咳嗽。可口可乐也得名于早期的商业宣传其含有少量的可卡因。
然而,毒品引起的健康问题迅速引起了人们的担忧。1961年,联合国召开大会,讨论尼古丁毒品,引发了对此毒品的广泛批评。今天,对于尼古丁仍是屡禁不止,非法毒品走私所得大约为每年3200亿美元之多,是世界第三大市场,第一第二分别是武器和石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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